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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的恐惧-温尼科特
作者: 来源: 烟台心理咨询 日期: 2018-03-14 点击数: 132
崩溃的恐惧

Fear of Breakdown

温尼科特

北京温尼科特学研小组翻译团队:崔界峰/译 赵丞智/审



本论文发表于国际精神分析综述(1974)。它的成文日期并不确定。有某些证据表明,这是1963年爱丁堡Davidson诊所所写的演讲稿,但后来由另一篇论文所替代;当时温尼科特在他的论文“归类”(1964)附录中使用相同的材料,成熟过程和促进性环境(伦敦:Hogarth出版社;纽约:国际大学出版社,1965)。在本书第21章中,论文“疯狂的心理学”(1965)。



编者按:克莱尔温尼科特夫人就本篇论文的出版给出了一个评论,如下:

这篇独特的论文被提供出来在作者去世后发表,因为它是温尼科特去世前不久才写完的,本论文包含了基于当时临床工作的概括性和总结性的陈述。论文中所包含的围绕着中心思想的这些临床发现的构想陈述是非常重要的经验。某些重要材料从临床所牵涉的深处到意识层面的理解逐渐浮出了水面,并且产生了一个指向临床操作的全部范围的新取向。真正的意图是想在论文中进一步研究一些特殊的主题,以及更加详细地描述它们,但时间并不容许温尼科特把这些工作完成。

由于我的丈夫生前一直盼望着能为国际精神分析评论(the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Psycho-Analysis.)这份新杂志的出版做些什么,所以当得知编辑愿意把这篇论文刊登在这份新杂志第一期时,我非常的高兴。



前 言

正如我相信的那样,我的临床经验最近让我对崩溃恐惧(fear of breakdown)的意义有了一个新的理解。

本文目的是要在这里尽可能简单地表述一下我的理解,这个理解对我来说是新的观点,我想也许对从事心理治疗的其他专业人员来说也是新思想。当然,倘若说我的理解里面有一些真实性,其实它们早已经被世界各地的诗人所表达过,但是诗歌中闪现出来的洞察力并不能让我们从痛苦的工作任务中解放出来,也并不能使我们逐步地远离追求目标的过程中所表现出的无知和愚昧。我的主张是,这种有限领域中的研究必然会导致对几个让我们感到迷惑的其他问题进行重新表述,因为我们不能在临床上做到如我们所愿,而且我将在最后表明,就我所提出的理论扩展大家可以展开讨论。

个体变异

崩溃恐惧是某些病人的重要特征,但同时在另一些病人中表现并不突出。由此观察来看,如果这种现象是真实的,那么我们就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即崩溃恐惧与个体的过去经验和环境性变幻无常有关系。同时,一定期望有一个相同恐惧感的共同点,以表明一般恐惧现象的存在;这样确实就有可能让我们每个人都能共情性地了解到,当一个病人表现出这种严重恐惧感时,这种感觉的滋味是什么。(实际上,精神病人精神错乱的每一种具体的疯狂细节都是相同的。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尽管这种特别的疯狂细节可能不会烦扰到我们。)

症状的出现

在治疗的开始阶段,并非所有有这种恐惧的病人都会主诉恐惧感。有一些病人会报告和诉说;但其他病人由于他们的防御组织的非常好,以至于只有在治疗取得了相当大的进展之后,崩溃恐惧感才崭露头角,逐渐走到前面来而成为治疗中的主要现象。例如,一位病人可能表现出各种各样的恐惧症,以及处理这些恐惧症的复杂防御组织,其结果是依赖并没有很快就能进入到移情中。最后,依赖终于变成了治疗中一个主要特征,于是分析师的错误和失败成为了形成局灶性恐惧(localized phobias)的直接原因,并且因此导致了崩溃恐惧的爆发。

“崩溃”的意义

我有意地使用“崩溃”(breakdown)这个术语,是因为它的词义非常模糊,也因为这个术语有着多种多样的含义。总的来说,这个术语可以被使用在这样的情景中:表明防御组织失败的含义。但马上我们就会问:防御什么?于是这就把我们引向了探索这个术语更深层次的意义,因为我们需要使用“崩溃”术语来描述在防御组织下面的一种无法想象的态势(the unthinkable state of affairs)。

我们总归要注意的是,由于我们认为在精神-神经症领域中,防御组织的背后是阉割焦虑,这样的思考是有价值的;因此,在我们正在研究的更多精神病性现象中,防御组织的背后是单元自体(the unit self)构建的崩溃,这样的思考也是有价值的。自我组织起了防御以抵抗自我组织的崩溃,因此自我组织本身就是一种威胁。只是因为,在依赖还是一种现存事实的情况下,自我根本没有能力组织抵抗环境的失败。

换句话说,我们正在考察的是个体成熟过程的大逆转。这就有必要让我简单地重新构想和表述一下情绪成长的早期阶段。

早期个体的情绪发展

个体由遗传而继承了成熟过程。这就使得个体在一定程度上需要一个促进性环境(facilitating environment)的存在,而且只能是这样。促进性环境本身是一种复杂的现象,需要凭借它的自身能力而进行特殊的学习和思考;它的本质特征是拥有一种凭借自己成长的能力,而且能够适应正在成长中个体不断变化的需求。

个体都是从绝对依赖开始出发,向相对依赖发展,而最终走向独立。在健康的状况下,个体发展发生的速度不能超越各种复杂心智机制(mental mechanisms)的发展速度,因为心智机制的发展与神经生理学的发展有关。

促进性环境可以被描述为抱持(holding),逐渐发展成为处理(handling),二者之间的差异在于后者面临和包含着客体-呈现(object-presenting),而前者没有。

在这样的促进性环境中,个体所经验的发展就可以被归称为整合(integrating),这包含着安住或心身统合(indwelling or psychosomatic collusion),和之后的客体-关联(object-relating)。

这是一个粗略的,过于简单化的描述,但在这个情景下它是足以说明问题的。我们将会观察到,在这样的描述中,发展中的前进运动(forward movement)非常紧密地对应着精神分裂症性疾病中倒退运动(retrograde movement)的威胁(和对这种威胁的防御)。

绝对依赖

在绝对依赖的时期,婴儿完全需要母亲提供辅助性自我-功能(auxiliary ego-function),必须牢记的是,此阶段的婴儿还没有从“我”(me)中区分出“非-我”(not-me)的能力——除了“我”的构建之外,这种我与非我的区分还不可能发生。

原始极端痛苦(Primitive Agonies)


下面是原始极端痛苦的清单(在此,足够强烈的焦虑并不足以表达这种痛苦感。)

这里列出几种:

回归到未整合状态(unintegrated state)。(防御:瓦解<disintegration>。)

无休止地坠落。(防御:自我-抱持。)

心身统合(psychosomatic collusion)的丧失,安住(indwelling)的失败。(防御:去人格化。)

真实感的丧失。(防御:原始自恋的开发和利用,等。)

客体关联能力的丧失。(防御:自闭状态,只能关联自体-现象。)

等等,诸如此类。

作为防御的精神病性疾病

我想在这里表明我的意图,我们在临床上所看到的现象永远都是防御性组织,甚至儿童精神分裂症的自闭症状,我们看到的也是防御性组织。这些防御性组织下面掩藏的潜在极端痛苦是无法想象的。

把精神病性疾病本身看作崩溃是错误的,精神病性疾病是一种关于原始性极端痛苦的防御组织,而且通常情况下这种防御是成功的(除非促进性环境一直是没有缺陷的,但却是逗弄诱惑的,或许最坏的情况就在婴儿身上发生了)。


主题陈述


现在我可以陈述我的主要论点,它最终被证明是非常简单的。我主张的临床的崩溃恐惧是一种曾经早已被体验过的崩溃的恐惧。它是一种对原始极端痛苦的恐惧,正是这种原始极端痛苦引发了防御性组织,而防御组织则展示为精神病性疾病的症状综合征。

这个观点有可能或也没有可能立刻被临床医生们证明是有用的。我们不能催促我们的病人成长。然而,我们有可能会阻延他们的进步,因为我们实际上并不知道病人的真相;任何一小步的理解都可能帮助我们跟上病人的需求。

根据我的经验,在治疗中有些时刻,病人需要被告知那种崩溃,那种摧毁他们生命的恐惧是曾经早就发生过的。事实上,它们在无意识中被隐秘地携带着,就潜藏并围绕在不远处。这里所说的无意识,既不是指精神-神经症中的那种被压抑的无意识,也不是指由弗洛伊德构想的、非常接近神经生理学功能的精神结构部分的那种无意识;也不是指荣格所说的那种无意识,我所称作的无意识是指:那些发生在地下秘密洞穴之中的所有事情,或者(换句话说)是世界的神话,其中都存在着个体与母性内在精神现实(the maternal inner psychic realities)之间的共谋和秘密勾结(collusion)。在这种特殊的背景中,无意识意味着自我整合(ego integration)程度还不能够包含和覆盖某些事情。自我发展的太不成熟,以至于不能把全部现象聚合进入个人全能感(personal omnipotence)的领域。

此刻你一定会问到:为什么病人对属于过去的经历还继续担心和害怕?答案一定是这样的:原始性极端痛苦的原初体验并不能真正的成为过去,除非自我首先能够把它们聚集并进入到自己的当下体验中,并同时进入到自己无所不能的控制之内(假设存在母亲<分析师>的辅助性自我-支持性功能)。换句话说,病人一定会继续不断地寻找过去经历的细节(the past detail),这些细节还没有被病人体验过(not yet experienced)。这种搜寻采取了一种在未来中找寻那些细节的方式。

除非治疗师能够在承认这些细节早已是事实的基础上顺利地展开工作,否则病人一定会继续恐惧去探索和发现那些正在向未来强迫性找寻的既往细节。另一方面,如果病人已经准备好在某种程度上接受这个有点难以理解的事实真相,即还没有被体验过的经历细节确实在过去已经发生过了,那么我们就可以在治疗的移情中,在对分析师的失败和错误的反应中,开放那些原始性极端痛苦(agony),使它们得以被病人重新体验。这些痛苦稍后都能被病人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得以处理,而且病人都能对作为分析师反移情的每一个技术失败做出解释和理解。也就是说,病人会把那些原初促进性环境失败的感受逐渐地聚集并纳入到他们无所不能的范围和全能感的体验中,而这种全能感的范围和体验属于婴儿依赖阶段(移情事实)。这一切都是非常困难的、耗费时间的和痛苦的,但无论如何它不是徒劳无益的。徒劳无用的是其他的治疗选择,而现在的这一切必定会得到检验。

分析中的无效性(Futility in Analysis)

我理所当然地相信并接受精神分析对精神-神经症的理解。基于这个假设,我认为关于我正在讨论的这些案例,它们的分析可能会开始的很好,之后分析过程也能顺利进行;然而,所发生的事情恰恰是分析师和病人一起共谋在精神-神经症的分析层面玩的很好,而事实上此时的真正问题恰恰是精神病性疾病。处于这种分析中的两个人反复不断地对他们一起所做的事情感到满意。因为是共谋(collusion),一开始分析显得有效,咨询师也显得很聪明,病人也感觉温暖和舒服。但是,每一次所谓的进步都以破坏为结果。最终病人停止了治疗,并说:不做治疗那又怎样?事实上,这种进步并不是真正的改善;这充分证明了分析师是在帮助病人维持和延迟他们的主要问题。而谁又能责怪病人或分析师呢?(当然,除非能有这样的分析师存在,他放着精神-神经症很长的线,是在钓精神病的鱼,从而希望回避被某种命运的欺骗最后捕获,诸如:配偶的一方或另一方的死亡,或财政支持的失败)。

我们必须假设病人和分析师都确实真正想结束分析,但遗憾的是,除非是一猛子扎下去头撞到了水底,除非是体验到了非常恐惧的事情,否则分析没有结束的时刻。病人摆脱困境的一个办法就是发生(躯体的或精神的)崩溃,而且这是病人非常有效的办法。然而,如果我们的解决方案并不包括让有病人获得分析性理解和领悟,那么这种治疗方案就不是足够的好;事实上,许多我所提到的那部分病人是有治疗价值的人,但他们没有能力承受住这种崩溃,在某种意义上他们可能需要住进精神病院。

本文的目的是让大家关注这样的可能性,崩溃是早已发生过的事情,发生时间大约在个体生命开始的早些时期。病人需要“记忆住”(remember)那些崩溃,但要记住那些还没有发生过(体验过,被经验过,被整合进入生命)的事情是不可能的,过去的事情还没有真正发生(被体验)过,因为那个事情曾经出现时病人根本就不在那里。在这种案例中,“记忆住”崩溃的唯一方式就是病人在当下的此时此刻去首次体验这个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更确切地说,是在当下的移情中首次体验过去出现的事情。在这时,这个过去和未来的事情都就变成一种此时此地(here and now)的事件,就被病人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了。这就是“记忆住”的等效过程(the equivalent of remembering),这个结果相当于发生在精神-神经症病人分析过程中的压抑解除(经典弗洛伊德精神分析)。

理论的进一步应用

死亡恐惧(Fear of Death)


把一般性的崩溃恐惧概念转化为特定的死亡恐惧的概念只需要稍作些改变。死亡恐惧也许是一种更加普遍的恐惧,一个笃信宗教教义的人相信人有来世(after-life),似乎是在否定死亡的事实。

当死亡恐惧成为一种显著的症状时,人有来世的承诺和信念已经不再起作用了,其原因是病人有一种寻求死亡的强迫性冲动。此外,死亡的事情其实已经发生过了,但一直不曾被体验(整合)到,所以病人一直在追寻着体验死亡。

当济慈(Keats,英国诗人)写他自己的“一半的爱沉浸在安逸的死亡中”的时候,根据我在这里提出的观点,向往安逸的死亡将要到来的前提是,他能够“记忆住”(remember)曾经体验过的死亡;否则,他就必须在现在想起来体验死亡。

我的绝大部分思想源自于我受病人的启发,我承认我欠他们很多。我受病人启发的众多想法之一是词语“现象的死亡”(phenomenal death)。过去所发生的事情是一种作为现象的死亡,但不是作为那种我们观察到的事实的死亡。许多男人和女人花费一生的时间想知道是否能通过自杀行为找到一种解决方法,也就是说,将身体送向死亡,其实他们的精神早已经死亡了。但是,自杀行为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然而,自杀行为却是一种绝望姿态(despair gesture)。当我的一位精神分裂症病人(确实杀死了她自己)说以下这些话的时候,现在我第一次理解了她的话意味着什么,“我请求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在帮助我为我的自寻了断(自杀)找到一个正当的理由,而不是一个错误的理由。”我的治疗没有成功,而她杀死了自己,她在绝望中找到了解决方法。她来接受我治疗的目的(在我现在看来),是现在通过我来启动她早已在婴儿早期死亡的现象。在此基础上,我认为她和我本来也可以一起做些工作,让她推迟躯体的死亡,直到她的老年再鸣响丧钟。

死亡,从以上视角被看作是病人所发生过的事情,但病人还没有成熟到有能力去体验它,因此这种状态下的死亡意味着湮灭。形成此种情况的发展模式是这样的:存在的连续性经常被病人在婴儿期对侵入的反应所打断,而促进性环境的失败导致了这些存在性环境因素具有了侵入的特征。(就这类病人来说,他们的痛苦一般都很早就开始了,因为在出生前他们就被唤醒了早熟的意识觉察,这是由于母亲的惊恐情绪,以及再加上未确诊的前置胎盘使分娩过程更加复杂化。)

空虚(Emptiness)

此外,我的病人让我看到,空虚的概念能也可以通过这副相同的眼镜而被看到。在一些病人中,空虚需要被体验到,而这种空虚属于过去发生的事情,而且属于个体成熟度达到有能力体验到空虚之前的时期。

为了理解这一概念,我们有必要考虑的并不是什么创伤,而是要考虑到在某些有益的事情应该发生时却什么也没发生。对于病人来说,更容易记得住创伤,而不是记得住在应该发生什么时而没发生的事。那时病人并不知道可能应该发生什么,因此并不能体验到任何事情,除非去注意和关注某些应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 举例
用病人治疗的一个片段来举例说明。一名年轻女性徒劳无用地躺在沙发上,她能做的所有事情就是说:“在这个分析中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在治疗的描述阶段中,病人提供了一些间接的材料,这样我就能知道她或许正在感受到了某些事情。我能说的是,她已经感受到了一些感受,她一直在依照她的模式体验着这些感受正逐渐地退去,而这是一种让她感到绝望的模式。这些感受是关于性和女性的。这些感受并没有表现在临床上。在移情中,我自己(几乎)现在成为了使她女性性欲望逐渐消失的原因;当这种感受被恰当地陈述时,我们举了一个例子来展现她无数次发生过的事情。在她的这个案例中(为了描述方便而做了简化),她有一个从一开始就几乎不出现的父亲,然而当父亲偶尔进入她的房间时,那时她是个小女孩,父亲并不接纳女儿的女性身份,因此他从未以任何男性刺激的方式对待其女儿。

现在,空虚是渴望聚集在一起的的先决条件。原始空虚的简单意思是:开始充满之前的状态。需要相当程度的成熟才能使这种状态变得有意义。发生在治疗中的空虚感是一种病人设法要体验的一种状态,这是一种曾经不能被记住的过去状态,而现在在治疗中这种空虚的状态第一次被病人体验到了。

在临床实践中,困难是病人对空虚的可怕性感到恐惧,而且通过不进食或不学习的行为组织起一种控制空虚的内在防御,要不然,就会通过一种强迫性或疯狂性贪食行为进行贪婪而无情地填满的内在防御。由于患者对分析师辅助性自我的依赖,所以当病人触及和达到空虚本身并有能力容忍这种状态时,然后,摄入和吸收(taking in)便开始成为了一种愉悦的功能;此时,进食才开始不再作为人格某一部分的解离(或分裂)的功能了;同样,以这种方式,那些不能学习的病人也可以开始愉快地学习了。所有学习的基础(也包括进食)是空虚。但是,如果在开始时就没体验过空虚本身,那么空虚就会成为一种恐惧状态而出现,仍然会强迫性寻求满足。

非存在性(Non-Existence)

可以使用相同方式来检查个人非存在性(personal non-existence)的探寻。你会发现这里所说的非存在性是防御的一个部分。个人存在性(Personal existence)是通过投射原理来体现的,一个人正努力投射出可能是个人的一切事情。这可能是一种相对复杂的防御,目的是避免责任性(在抑郁位置)或避免受迫害(在我称为的自我主张阶段< the stage of self-assertion >[如具有固有含义的“我是”阶段< the stage of I AM >,这个固有含义就是:我拒绝不是我的一切东西]。为了方便,在此采用儿童期游戏“我是城堡国王,你是无赖流氓”来说明)。

在宗教信仰中,这一想法出现在与上帝和与宇宙的同一性(oneness)概念中。你可能注意到了,  这种防御在存在主义者的著作和学说中是被否定的,他们认为存在会变成一种狂热的崇拜(cult),试图去对抗指向非存在性的个人倾向,而非存在性是有组织防御的一部分。

在所有这些中可能有一个积极元素,换句话说,这个元素不是防御。我们可以说,只有离开非存在性才能使存在开始。令人惊奇的是,个体的觉察或早熟的自我能够被动员的多么早啊(甚至在出生前,当然在出生过程期间就可以被动员)。但是,如果个体是从心身体验和原始自恋中脱离出来的,那么个体就不能从一个自我根源中发展出来。恰恰就在此时开始出现自我功能的理智化。这里需要记住的是,所有这些是一个长时间过程,随后才能建立被称之为自体(self)的有用东西。


总 结

我已经试图表明崩溃恐惧可能是一种对仍未曾被体验过的过去事件的一种恐惧。就精神-神经症的分析术语来说,需要体验某种事情等同于需要记住某种事情。

这一观点可被应用于其它类似的恐惧,而我已经提到了死亡恐惧和对空虚的探寻(空虚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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