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来源: | 日期: | 2019-02-18 | 点击数: | 27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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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台育心心理咨询中心:鲁东大学实践基地,烟台市社会工作和社区发展促进会会员单位,是以教育型咨询为主的、青少年儿童为专项的老牌知名心理咨询单位。
魏宁格说:
“疾病与孤独相似,即使是最轻微的疾病也使人更为孤独。”
对疾病不了解带来的干扰与指责往往会将抑郁症和躁郁症病人进一步推向深渊。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作者林奕含在大学期间因抑郁症无法参加期末考。
中文系系主任在办公室对她说:“精神病的学生我看多了,自残啊,自杀啊,我看你这样蛮好、蛮正常的。”
然后拎起诊断书,对林奕含说:“你从哪里拿到这个的?”
她在二十五岁的婚礼上说:“我失去了快乐这个能力,就像有人失去他的眼睛,然后再也拿不回来一样。”
“在中文系的时候,班上有遇到一些同学,他们是所谓的文青。他们简直恨不得能得忧郁症。
他们觉得忧郁症是一件很诗情画意的事情。他们不知道我站在我的疾病里,我看出去的苍白与荒芜。”
活在一个对精神病普遍存在扁平想象的社会里,林奕含写下“世人对他人的痛苦,是缺乏想象力的”,没有人懂得她在这句话背后经历的无奈与绝望。
夫妻之间的相互扶持和温暖,给了髙野干夫(堺雅人饰)战胜抑郁症的勇气。图/《丈夫得了抑郁症》
我们当下的认知环境,对痛苦状态缺乏一种包容的平常心。
无论是喜乐还是哀愁,都是生命呈现的朴素状态,只是我们用趋乐避苦的心态将之区别对待了。
精致地抵御“负能量”的人,质问着“你太悲观”的人,急于要求“你必须开心起来”的人,也许会事与愿违。
不由分说的劝导开解,是对病人真实感受的一种否定和排斥,这背后传递着一种站在制高点的、自以为义的对于他人痛苦的粗暴审判。
人们不会质问坐在轮椅上的人:“你为什么不站起来?”,却会质问抑郁症患者:“你怎么想不开?”
抑郁症与躁郁症患者往往内心极为敏锐,他们并非“想不开”,病人在此忍受的实际是病理性痛苦,就如感冒发烧一样。
哪怕出于好意,喋喋不休的大道理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打扰。
这个时候他们需要安静的休养,耐心的陪伴与支持,哪怕一言不发。
抑郁症与躁郁症患者需要耐心的陪伴与支持。
在疾病痛苦的长期洗礼下,他们对生命的感知也许不乏通透,他们也奋力挣扎过,也努力给自己输入积极能量、光和希望。
躁郁症患者卢凯彤在歌里平静地唱着“我相信明天会更好”。
海子写下:“活在这珍贵的人间太阳强烈,水波温柔。”
戴安娜王妃在短暂生命中曾用自身影响力,以俯身倾听的方式,为艾滋病患者、麻风病患者和地雷受害者带来人道主义关怀。
但是,无论他们如何积极乐观,抑郁症和躁郁症患者想要从深渊里走出来,依然需要严谨的药物治疗与时间。
然而,这种疾病往往又使他们难以平心静气、按部就班地接受药物治疗,我们常常会看到患者在治疗期间因为病情反复而中断治疗。
由于社会对抑郁症和躁郁症的认知程度较低,患者能够得到的关注和尊重并不多,甚至身边的亲人也很可能忽略他们的感受。
这种无人知晓的现状,甚至比抑郁症和躁郁症本身,更令患者觉得痛苦。